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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申入我心”深入他们心灵
6 ^$ K+ b5 D. Y* [ 2012-10-27 15:07来源:新民晚报 . c; \% L* Y5 `; N0 h* O% S) f. d
/ {: }1 e+ i7 [( \5 h3 X6 s9 w “每个人心中都有梦想,能把你们心中的梦想写下来吗?”在场的参与者有的拿起了纸笔,奋笔疾书,有的则眉头紧蹙,思考一番后才郑重落笔……这一幕发生在一个特殊的“课堂”上,两位老师是普陀区桃浦镇的专业社工,协助老师的有桃浦镇司法所的工作人员、普陀区检察院的检察官,而学生,则是来自桃浦镇的6位非沪籍社区矫正人员。
( t$ c0 G& K" G8 }9 T 今年3月起,每个月的某一天,这五男一女6位社区矫正人员都会出现在桃浦镇综治中心活动室里,参加一项专门针对社区矫正人员中的新上海人群开展的名为“申入我心”帮教服务项目。
& V) p1 i, ]+ a. K5 K 项目组组长、新航社区服务总站普陀工作站沈丽萍告诉记者,项目刚开始时,桃浦镇的非沪籍矫正人员数量为8个,占全镇矫正人员的14%,大半年过去,这一数字已经变成了15个,“他们缺乏系统的、持久的关注和管理,生存、生活状况不容乐观。”开展“申入我心”项目,就是为了增强非沪籍矫正人员的认同感和归属感。检察官参与到项目中,不仅能引起矫正人员对活动的重视,同时也体现了角色转变―――在新形势下的社区矫正工作中,检察官不能光当监督者,也要“下场踢球”,“参与到社区矫正的管理工作中,”普陀区检察院社区检察科丁建平说。
7 J6 l, l+ d. t7 d “申入我心”真的深入他们的心了吗?不妨来听一听两位参与者的故事,感受一下8个月来他们的变化。
1 a" k# } w& l+ Q8 u8 R$ w# ?, s 十八岁少年的“阻抗”
5 [$ g5 D( @0 q5 A& N 18岁的小飞来自江苏,去年6月因抢劫罪被判缓刑。小飞一家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,自懂事起来到上海后,他感到自己和周围人的落差明显加大,缺乏自信。
* H8 M5 \9 ^/ |( B: S8 R 因学习成绩不理想,小飞初中毕业后进入中专,在学校很少与上海籍学生交往,反倒是从一些社会人员身上找到了所谓的“认同感”,认为只有他们才能理解自己。小飞主要由母亲照顾,但母子之间沟通很少。再加上法制意识淡薄,最终导致小飞误入歧途。
6 {2 d6 G7 `9 G0 {3 I 内向的小飞刚来到项目组时,沉默寡言,常常是社工不停地说,他低着头面无表情摆弄着衣角,就算勉强说了两句,也是声音很轻。“阻抗”,是沈丽萍对他的最初印象。对此,社工一方面在活动中不断激励小飞参与,还在课后给他“开小灶”,安排个别心理辅导。更重要的是,在社工的帮助下,小飞找到了工作。 & J+ R0 t, z* z9 D3 S3 F: A
小飞获刑后被学校劝退,一直待业,家里经济条件差,父母难免经常数落他。小飞觉得自己就是个“无用的人”。在与小飞探讨了他的就业兴趣和求职意向后,社工与镇就业指导中心联系,由后者推荐小飞到一家美发连锁店当学徒。有了工作后,小飞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,感受着工作带来的快乐和自信。之后的每一次小组活动,社工们发现,小飞发言的声音响亮了,表达积极了。 , D4 X( A% M. Q1 }2 p4 ~
今年7月的“上海梦想”活动中,有一个名为“我的纯净水”的心理小测试。社工先让每位组员各自在纸上写下10个在上海最希望实现的愿望,然后将认为最不重要的愿望依次划去,最终留在纸上的就是自己最想要实现的梦想。许多组员通过认真思考,先后将房、车、财富划去,留在最后的大多是健康、爱情与亲情等想法。小飞纸上留下的是“我的梦想―――不让妈妈受苦”。
# t+ J9 Q3 e: C8 F) h# e1 {; T 阿珍大姐的“苦水”
$ g$ ^+ j! P! ?% }# R( ~4 U6 O “上海在你们眼中是什么颜色的?”在今年5月的“上海印象”活动中,当被问及这个问题时,其他人的答案是“绿色”“蓝色”“彩色”,而45岁的阿珍说:“灰色。”阿珍来自江西,去年年底,她因非法销售发票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个月,缓刑一年。 1 f! V, A6 v' R9 L/ j* E4 R4 h
在阿珍不太流畅的表述里,社工们逐渐理解为何上海是“灰色”的。阿珍说的,都是自己受欺负的遭遇,有来自房东的、邻居的,甚至陌生人的,她说着在上海生活的艰辛和不易,受过的歧视、收入的微薄、内心的孤独……说到伤心处,阿珍哭了。 3 Q x3 u" j3 Z: A$ a: |
社工们还发现,阿珍的不自信,一部分原因源自于家庭。阿珍没什么文化,甚至有些木讷,家里全靠丈夫赚钱维持生计,因此阿珍在家里的地位很低,毫无话语权。有几次大家外出活动,社工发现,她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有。
4 X) b% Q' v3 a0 ~( I4 t' T 但是,阿珍对参加“申入我心”项目的活动,却一点也不抗拒,她在这个小团体中,感受到了久违的平等和尊重,小组活动时,大家都亲切地喊她“大姐”。来上海快20年了,终于有个地方,有人,能听她倾诉,让她宣泄情感,再加上社工的正面引导,阿珍慢慢得开朗起来。阿珍说,虽然生活仍有很多不如意,但她会在上海继续开心地生活下去。0 x9 x7 l& O4 N9 p* g: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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